朋友都知道我幾乎寵壞了妹妹。

其實小時候並不喜歡她,什至曾討厭過有個跟屁蟲老在我身後跟蹤我,模仿我,指證我!
明明我們倆偷零嘴吃得不亦樂乎,
轉頭又偷偷走去告狀。
原本還在安份地玩遊戲,下一秒輸了又開始撒野。
記得她很小的時候口頭禪是「家姐教的」說的時候與有榮焉,驕傲得不得了。
殊不知爸爸媽媽正磨拳擦掌準備向我興師問罪。

在拔高的歲月和尷尬的年華間
有妹妹的麻煩一直是心中的一條刺。
就像個保母,補習老師和獄卒
還得放棄與朋輩玩樂的絢爛繽紛的暑假被迫和她困獸鬥。

並非完全地討厭,只是
淡淡地哀怨著怎麼做妹妹的不是我。
那是種羈絆,既矛盾且糾纏不清,既危險但又溢滿了愛意不止。

直到那年暑假,我幾乎失去了她。
手術還未開始我已哭腫了雙眼,向天父不停地祈求她的平安
我說只要平安就可以了。

問竅了。
原來我比她更在乎,更早在乎
她的存在,她的安危,她的一切
在乎最原始根本的妹妹

一開始就輸了
注定得寵她縱容她一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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